没想到女儿烫了一个差点教爸爸抓狂的爆炸头,反而让我们有这样的机会!
许多小学同学,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小时候的「注册商标」,是两条长到腰际的辫子。
当时还有非常严格的髮禁,所有男生一进国中就得理成小平头,女孩子则必须把头髮剪到耳上一公分。学校检查头髮时,训育组长和教官都是拿尺来量的,女生的后脑勺常会因而露出很丑的「西瓜皮」,所以小六毕业时,连男同学都会为我即将剪去一头长髮感到惋惜。或许正因为髮禁,要告别童年进入青涩少年期,总有着被仪式烙印般的不捨与无奈。
在保守的年代,不论对男生女生,「长髮」和「自由」几乎画上等号,因此即使小学时可以留长髮,在学校也绝对不可以披头散髮,一定要把头髮扎得整整齐齐。尤其在我高年级以后,头髮真的满长,得天天要妈妈帮我绑辫子。
早上绑头髮总会佔用许多时间,是我每天上学前的大事;几年下来,为了节省时间,我都是一边吃早餐,妈妈一边帮我梳头髮绑辫子。
妈妈的手很巧,小时候很喜欢她帮我梳理头髮。我忙着把热腾腾的早餐塞进嘴里,眼前没有镜子,只能感受到妈妈忙碌的动作,却什么也看不到。偶尔变个髮型,换换不同颜色的髮带,周围的空气似乎就多这么一丁点儿的自由色彩和情调,而这个细微的变化,就是妈妈每天给我的小小惊喜。
女儿小学的时候,我也鼓励她留长髮,好让我有机会每天在她头上动动手「做点文章」。当时有一位好朋友家里做贸易,送了我一大箱外销的髮圈和髮饰样本,为了这些小东西,我还特地去买了有几十个小口袋的饰品挂袋来整理。
虽然制服的款式、颜色永远不变,但我每天总会花点心思,帮她搭配不同的髮圈和髮饰。有时候起床晚了,来不及绑头髮就匆匆出门,我也都会把「道具」揣在衣袋里,在去学校的车程中帮她绑。
女儿小二时,有天放学回来很高兴的告诉我:「老师说妈妈每天帮我绑的髮圈都不一样,好可爱!」
我不由得想起我幼稚园的时候,老师称讚我:「妳的头髮绑得好漂亮,是谁帮妳绑的?」我回答:「我妈妈!」心里既开心又骄傲。
女儿上国中以后,从乖乖牌摇身一变,成为酷姐一枚,虽然头髮还维持在肩下的中长度,但她不再要我帮她绑头髮了,而是每天用个鬆紧髮带简单束成马尾,就这么上学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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